队里出来的人别说伤了,就是子弹都没少挨过,你既然要去看她现在就去,我看萧总有话跟我说。”
据医生说,宋子初明天才可以从加护病房出来,安言换了防菌服进去,萧景安慰似地看了她两眼,目送着她进病房。
温北堂虽然说有些担心,可是他却无法阻止。
如果说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宋子初跟安言之间的纠葛的话,那他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
不去计较倒不是因为他这个人大度,纯粹是因为宋子初这个人的确对他的胃口,人这一辈子,人生路走到了一半,哪个人不是踩着刀刃过来的,既然这样,人总要经历一些黑色的东西。
这点,温北堂的确能够理解。
况且,宋子初跟着他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这点他自己心里有数,而他活了这么多年,女人也有过一些,那层膜是不是做的他还是分得清的。
加护病房里。
宋子初带着氧气罩,每呼吸一下就有气体从她的嘴中散出来,然后在氧气罩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白雾。
她是清醒的,只是人有点虚弱,但据说昨天手术结束了之后没多久就醒了一次。
安言站在病床边,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病房里有机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