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仔仔细细看了大半下午,那个时候挪威的冬天很冷,到处都是白色的积雪。
那个下午,她捏着那张照片对孩子说了很多话,萧景的名字是她话里的主角。
安言觉得她不排斥这种,就算那个时候她恨他,但她依旧可以平静地笑着对孩子说:这就是你的父亲,你的爸爸,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她就盘腿坐在温暖的壁炉旁边的地毯上,金黄色的火焰映照在她脸上,火星子在火焰中发出滋滋的爆炸声,外面是鹅毛般簌簌下落的大雪,偶尔还能听到积雪从屋角砸到地上的声音。
很宁静,很悠闲。
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她那个下午说了很多心里话,关于恨人和爱人,爱是一种感情,恨也是一阵感情。
两个可以相互转化,甚至只是一瞬间的功夫。
只是最后,安言看着壁炉里面的火光,想了想要不要将照片烧掉,想了想还是作罢,自己去了镇上唯一的咖啡馆,将照片贴在了那里。
那是安言第一次跟肚子里的孩子提起萧景,在此之前,她从未提过。
安言想,可能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将萧景和她们连在了一起,虽说以前从不信邪,可是那天她却觉得萧景将什么东西给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