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二十五岁……”安言哽咽了一下,慢慢眯起眼睛,有些恍惚地说道,“是二十五岁还是二十六岁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哥当年出事以后我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这个梦想我没有放弃,我也真的是奔着死去的,是那个突然到来的生命让我明白了其实生命很伟大,就算是实现梦想也不能拿生命来当做赌注——但我没想过我会遇到雪崩,那天有人劝我不要去山上,我执意要去,然后遇上了雪崩——”
茯苓甚至有种不想听下去的感觉,她害怕听到某些东西,更加害怕假设有一天这些被萧先生知道了会怎样。
她手指掐的极紧,上下牙在打架,可还是在问安言,“孩……孩子就那样没……没了吗?”
茯苓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悲哀,有透明的液体逐渐在她的眼中集聚,她想安言肯定不是平白无故跟她讲这些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甚至还看到了安言在笑。
这位前萧太太此刻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彻底分割开,站在了一个时间维度上用第三者的视角来讲述自己当年的种种。
茯苓以为孩子就那样没了,可是不是。
“我怀孕了,我其实很多时候都在痛苦跟纠结中挣扎,因为他曾经说过他的孩子必须是爱情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