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秦淮,倏然嗤笑了一声,“秦淮,你现在是以为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种话,她今天会出事,是我的错,可是最不应该在我面前叫嚣的那个人就是你!你才是将她推入无间地狱的人。”
今天那种情况,安言现在回忆起来就一阵心痛,白乔先比她反应了过来,她们两个要么一起被撞,要么只有一个人被撞——
可当时车子是从白乔那侧冲过来的,她先将她推开了,自己肯定跑不了。
安言恨只恨自己没有察觉到有危险,她更加没有想到宋子初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临死前要拉着她一起。
或者,宋子初的目的就是两人一起撞。
病房里没通风,但还是冷,安言穿的单薄,加上没穿鞋子,凉气直接从脚底窜到心头。
她目光平静,看这秦淮铁青的脸色,倏然笑了,“秦淮,你为什么总是在某些视乎装作一副情深义重的,非她不可的样子,其实你比我更加清楚,你带给她的才是无尽的痛苦!”
男人眉骨突突地跳动,太阳穴附近青筋突起,在她说完这段话之后蓦地撤去了手指的力道,眼里的情绪很是浓烈,“我的孩子没了,你想想怎么偿还吧。”
安言眼里灰败,可是眉毛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