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饭菜香味儿。
安言挑衅地看着他,甚至勾了勾唇,只是什么话都没说。
两人都没动,过了一会儿,萧景看着她,纤薄的唇勾了勾,捡起自己之前搁在沙发上的大衣摔门而去。
在他走后,安言莫名松了一口气,好歹没有继续问下去。
只是看着这一地狼藉有些头疼,过了会儿,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找了一个钟点工过来收拾。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宋子初的婚礼。
当天傍晚,天色将黑,温城在下雨。
早就进入冬天的温城格外阴冷,风刮在脸上都是生疼的,只要稍微穿薄了一点就能感受到那刺骨般的寒冷。
易扬给她电话时,安言正窝在书房,听到易扬在电话那头说的话,安言眉心下意识蹙起,回到卧室随便拿了件大衣就出门了。
赶往长汀榭别墅去的路上,因为是下班高峰,加上又在下雨,所以格外的堵。
易扬再度将电话打到她手机上,安言接起,无比心焦地看着前方的路况,随后对电话里说,“你看好了,等我过来,不能让她把人带走。”
末了,安言又补充了一句,“萧景知不知道?”
易扬不知道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