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他根本撬不了啊,”
顿了下,她侧头看着他,画了妆的脸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颦一笑显得格外的烟视媚行,“因为我们如今都是单身,按理来说,各自婚嫁,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撬墙角的关系。”
她说完这句话,男人停住不动了,放在她腰上的手指慢慢用力收紧,看着她的视线格外幽深绵长,黑色的眸子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能够将人旋进去。
安言不动声色地挽唇,看了一眼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慢慢说,“这个天气,又是晚上,萧先生你只穿着衬衣和西装外套,不冷吗?”
男人手指动了动,收回了目光,揽着她慢慢朝前走,“不冷。”
胸腔里某个地方比身体还要冷,那样的话,身体再怎么冷也不会冷的过心脏。
安言没说话,这后半程萧景为了照顾她的腿走的慢了很多,但是能够感受到他情绪有点不好,安言勾唇,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上了车,安言对着后视镜将自己的围巾脱了下来,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长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个傅朝阳看样子是个很可爱点的女孩子啊,和郑夕拾在一起一定很好玩。”
看得出来,郑夕拾收敛了自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