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的安危来换安谨的住院条件。
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然后在他的要求下,搬到了次卧去睡。
那晚她的表情,男人悉数看在了眼里,很委屈,可是又不得不这样做的纠结,但离开时还是跟他说了晚安,甚至脸上带着笑。
他当时嘲讽地勾了勾唇,冷眼看着房门在自己面前慢慢被合上。
尽管第二天早上,他还是在主卧的沙发上看到了她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的身影,这段时间以来,她瘦了不少,这么看着,小小的一团窝在毯子里,有些令人心疼。
但他忽略了心底的感受,直接将她喊醒,彼时安言很是茫然,抬起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有些无辜。
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立马抬头看着他,讷讷道,“昨天晚上好像打雷了,我有点害怕,就……”
打没打雷他会不知道?
终归是觉得自己犯了错,没继续讲下去。
他当时好像没什么反应,嗓音清冷地对她说道,“去将床边地毯上你的枕头捡起来。”
她拧了下眉,随即低头小声地反驳,“那是从你床上掉下的,肯定是你昨晚睡觉没注意,枕头掉到地毯上去了。”
男人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