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间,郁衶堔已经将门给打开了,直接将她扯了进去。
里面很宽阔,设施什么都是一流的,路轻浅当然没有那么天真以为他是带她来休息的,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郁衶堔已经脱掉了外面的大衣,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她只不过看了一眼直接别开了脸,轻轻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谁知道,男人直接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迈步朝她走过来,双手圈着她的腰身,俯身靠近了她,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嗓音蛊惑,“浅浅,你在骂我。”
她身体控制不住地一抖,浑身的鸡皮疙瘩跟寒毛全立起来了,垂在身侧的手指攥了攥,闭了闭眼,“我想我现在不仅仅想骂你……”
话音刚落,她嘴角滑过残忍的笑容,手指抓着他的手臂,右腿直接用力地曲起,膝盖直接朝他下体的某个地方撞去——
但是,郁衶堔是什么人,和路轻浅纠缠了那么多年,对她,可谓是了解了个通透,可能你要问他路轻浅有多少跟头发丝他都能答的出来。
当他躲过她的攻击,还不慌不忙地抓住她的脚,男人眼中漫过浅浅的笑意,一扫之前的阴郁,“路轻浅,是你自己先对我那个地方有点想法的,我没冤枉你,那我们直接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