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裸裸地嘲讽让路轻浅皱紧了眉,头朝着车窗的方向,仍旧没有开口说话,仿佛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呼保持这个姿势一样。
见她没有什么反应,郁衶堔冷笑了一声,直接掐灭了自己手中的烟头,打开了车门迈步到副驾驶的位置——
而后没有丝毫犹豫拖沓地将窝在副驾驶上的女人抱了出来,一碰到她,路轻浅就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脖子,很用力,同时威胁的声音响起,“郁衶堔,放我下来!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郁衶堔迈着脚步朝酒店大门走去,灯光照着他挺拔的身形,在他身后的地上,是一道交叠在一起的人的影子,长长地铺在地上,随着他的脚步一起在移动。
“那等你能掐死我再说吧,”顿了顿,郁衶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嘴角勾勒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浅浅,这么久了,你也该玩够了。”
听到这个称呼,路轻浅脸上蔓延开极致的嘲讽,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再度用力,“你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季惜如说,你们不日就要结婚了,怎么?你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来找我打一炮么,害怕婚后没有这样的机会,是么?”
闻言,男人脚步微顿,低头看了她一眼,暮色霭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