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妈还是递了毛巾给她,安言将安喜放在毛巾上,安抚了几句,自己又咬牙朝泳池深处潜去。
与此同时,二楼某处阳台,男人静默地站着,身材修长挺拔,盯着楼下的状况眼中似乎燃着幽幽蓝色的火焰,能够将人灼烧成灰烬。
无人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
那天,安言折腾了好久才摸到车钥匙,上岸的时候佣人赶紧将毛巾给她递过来,但是脸上确实如释重负的表情,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还蹲下摸着安喜的脑袋。
任由它伸出刺刺的舌头舔着她的手心。
那时候活的小心翼翼的她,那个时候自己凭着一腔热情做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就在眼前,但是恍然回神,早就物是人非了。
她一颗心从心动,到悸动,再到如今的死水微澜,其实仔细算算,好像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不过三年五载。
此刻,男人看着她眼中嘲弄讥讽的神情,心凉了凉,还是坚定地握着她的手指,慢慢开口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女人慢慢侧头望着他俊挺硬朗,充满了女性诱惑力的五官,淡淡地移开了视线,轻描淡写地说,“现在看到你我就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