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整天都跟安喜待在一起,害怕他排斥她身上的味道,安言在带它回来的第二天就搬到了隔壁次卧去睡,他当然没有任何异议,因为晚上再也没有人在他耳边聒噪地吵着她了。
男人的手指还掐着她的手腕,目光从她胸前滑过,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厌弃。
安言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无比懊恼,她今天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柔软毛衣,一天都跟安喜待在一起,此刻胸前有好几根黑色的狗毛……
男人在她露出那个表情的瞬间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指,一道冷光朝站在一边不停地朝他狂吠的小狗射去,安言害怕他要对安喜做什么,及时朝安喜使眼色,安喜的狂吠声才慢慢停止。
安言不怎么敢看他,头顶响起他的冷嘲声,“信不信我将他扔出去,或者直接将它弄死?”
女人倏然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完全相信萧景能这么做。
于是,安言更加委屈了,绞着手指,低着头,嗓音更是卑微得低到了尘埃里,“老公,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将它带回来一周,从来没有主动出现你面前,为什么这样你也要生气?”
安言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感觉到他更加怒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