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闭上眼睛,掩饰住自己眼中的所有情绪,对着他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想说自己财大气粗,名下房产众多,想烧就烧是么?”
男人突然上前将她抱住,手掌贴着她的背心,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安言闭着眼睛,怔怔地,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安言,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病的有多深多重。”
话音刚落,安言猛地将他推开,后退了两步,戒备地看着他眼中类似怜悯的神情,指甲狠狠掐着手心,唇色有些苍白,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只在转身离开的时候朝他冷冷道,“我饿了。”
这顿午饭自然吃的很压抑,但是全程没人说话,安言胃口不好,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站在一边的茯苓刚刚发现这个,就听到坐在安言对面的男人抬头皱眉看着她,“怎么,不好吃吗?”
茯苓低着头,手指绞着手指,这……萧先生说话也太不讲理了一点,不符合胃口还好,直接来一句不好吃吗?
她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安言,只见安言刚刚又拿起刚刚放下的筷子,头都没抬,“我不饿。”
男人敛住眸中神色,并没有拆穿她前后相矛盾的话,淡淡道,“不饿也吃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