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言闭着眼睛,所以不知道,只是头顶传来他淡淡的嗓音,“那不是你的家,我看路轻绝应该要回来了,到时候你不搬走都不行。”
男人语气太笃定,安言不禁怀疑地问,“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脚步未停,抱着她上楼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今天好像脚步有些虚浮,有好几次她紧紧捁着他的脖子都以为自己要掉下去。
以为她真的很排斥,所以他踩着步子准备往侧卧去,安言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他,“去主卧。”
他不解,“不是说怕做噩梦?”
安言微微一笑,看着他,“既然我恨你你都能当做一种感情,那我总不能真的一辈子不睡那间卧室,你说呢?”
听到她这么说,萧景皱紧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而是说,“安言,我说了不会勉强你,希望你也可以不用勉强自己。”
女人嘴唇动了动,应该是想说点什么,但是空气中蓦地响起手机的震动声,萧景此刻还抱着她,感受到手机震动,对她说,“手伸到我右边裤袋里,有电话打进来,估计是茯苓。”
安言没动,他也站住没动,近距离看着她纤长的睫毛。
愣了几秒钟,她还是慢慢松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