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水柱不停地从她的头发深处滚落,滑过脸颊,没入看不见的暗色地毯里。
萧景痛心地拉着她的手,指着她脚下踩的这块地方,嗓音沉沉,又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味道,“你不是在做梦,你现在站在这个地方,你抱回来的那条流浪狗安喜就死在这里,还有你哥——”
“萧景!”她倏然瞪大眼睛,紧紧掐着他的手臂,“你住嘴!”
男人看着她,话语未停,继续说,“你今晚的确做梦了,你梦魇了,醒不过来你知道吗?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么排斥这个地方?”
安言眸中一片茫然,闭了闭眼,脑子痛的快要炸了,浑身不知道是热还冷,她说不清楚。
萧景眼中掠过冷芒,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捡出打火机,塞到她手中,又将她拉到了落地窗前,指着厚重的窗帘,“你烧了它,现在!”
女人低头看着手中的打火机,又抬头望了望他,眉头都拧紧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攥住她的肩膀,眼中猩红,紧紧看着她,“我怎么了?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了?”
话音刚落,他抓着她的手,想将打火机点燃,两人身上都带着寒气,不过好歹他是男人身体没那么寒,安言本能地朝着热能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