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淡淡地吩咐着,让他们先离开。
茯苓应了,随即和司机下车。
此时,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安言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指,什么话都没有说,神情很淡。
萧景看着她,还是道,“有这么不情不愿?关于这里,你到底要多久才能释怀?”
释怀?
她弯了弯唇,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房子,大门口的木质地板上落满了稀稀疏疏的银杏叶子,别墅门前的屋檐下,两端都挂着欧式文艺范的灯。
此刻灯光昏黄,淡淡地打在地板上,将周围的景物都渲染成了一副宁静又绝美的画。
她目光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笔挺高大的树枝,这个时候还在不停地落叶子,因着这里没有佣人的缘故所以这里从来没有人清扫,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模样。
甚至可能,当有新的叶子覆盖在旧的叶子上面时,最下面的银杏叶已经开始腐烂分解……
安言看着外面整齐的树,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这些树,你栽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此时情景是,女人侧过头看着窗外,男人却侧着头看着她。
没能等来他的答案,安言低眸,手指落到门把手上,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男人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