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副很在乎的样子?我更加难过的时候都过来了,现在这些算得了什么?”
萧景懂了,她是在责怪他多管闲事。
但是这三年来,他都没有管她闲事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他管定了。
他扯唇笑了一下,“但是安言,你还是没有说为什么要耽搁时间,为什么当时不处理自己脚上的伤?”
女人拢了拢围巾,又将长发别到耳后,朝车子走去,只说,“我冷,你自己在外面待着吧。”
她已经自顾地打开车门坐进去了,一点点都没有犹豫和停顿。
站在车外面的男人跟着就上车了,上去之后照旧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只是这次不同于上次,这次很是粗暴。
安言压着声音惊呼了一声,很是不满,“啊——我的可可洒出来了,你这个疯子!”
男人面容阴寒冷漠,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看着她,“早就疯了你不知道么?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我疯了,难道只有你不知道么?!”
安言被吓住了,睁着空洞的眼睛,眼睫无意识地眨着。
他却残忍地笑了一下,嗓音很轻,但是很阴森,“你就是笃定了我查不到是不是?不肯说说当时的情况么?到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