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单手打着方向盘,目光跟随着前方的车流,淡淡地道,“不过是用法律的武器对付该对对付的人。”
她心里滑过异样的感觉,没再说话。
“那戒指虽然是你的,你要想将它扔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考虑承受得住我的怒气,毕竟虽然找回来是偶然,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惨烈,但是让它恢复到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困难,所以——”
后面的话,萧景没有说出来但安言也听出来了语气中的威胁。
她紧紧攥着,思绪纷繁复杂,“那你给我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们还有重修于好的机会?”
重修于好?
萧景菲薄的唇角勾了勾,耳朵里却传来女人的自我反驳声,“我说错了,重修于好那也是曾经好过,而我们之间没有。”
末了,安言想到什么,对他说,“你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那么,你要反对么?”
男人淡然的嗓音传来,“我说过了,我不干涉你的想法。”
只是不干涉她的想法,但是没说不干涉行为呐?
安言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的更开,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嘴角翘起似愉悦的弧度,但面部表情却有些冷,“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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