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带着丝丝颤音,“那条狗,我很抱歉。”
如果抱歉有用的话,当初她就不会离开了。
女人眼皮都没有打开,那份感情已经被她埋在了心底最深处,如今被人提起连悲伤都少了很多,“刽子手说了抱歉也还是刽子手。”
萧景望着她的眸子里一片墨色的黑,静静地盯着,最后道,“但是人犯了错,被惩罚的时间总该有一个期限是不是?”
顿了顿,男人接着道,“那么安言,在你这里,期限是多久?”
其实他不知道她将那条小黑狗埋在什么地方,只是后来看到萧山别墅满目疮痍,愤怒绝望过后,看到房子后面唯一剩下的那棵树以及树下那翻新过后的土壤他才明白过来。
那树下埋得正是安喜的尸体,她临走时,仿佛还怕漫天的大学将它的衣冢覆盖,地下已经足够冷了,要是还积了雪,那就更冷了。
所以萧景看到的是那个地方搭起了一个小小的棚子,遮住树下那一方天地。
如今那个地方,他上回去看的时候,落满了金黄的银杏树叶。
关于期限,她没有回答。
可能是一辈子,可能要根据时间来定,但是萧景心里却是庆幸的,只要没有立马给一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