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打了一个冷颤,手指抚着自己的小腹,咬紧了下唇。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不知道该庆幸从一个牢笼出来,还是该伤心自己又掉进了另外一个未知的牢笼。
根据之前那通电话,安言凭直觉找了二楼的房间,都没有寻到秦淮的踪迹。
最后白乔淡淡地建议,“他不接我的电话,你用你的手机给他打一个电话,我必须要见他。”
安言打了,那头也接了,只是语气不怎么好,递给白乔后那端说了一些什么话,安言就不知道了。
想着他们之间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解决,安言没说什么,只让白乔有事给她打电话。
白乔点头,她们在世纪酒店二楼分开。
叶疏找到安言的时候她正蹲在一个花坛边上,贼手贼脚地扒拉着花坛看着前方隐隐绰绰的人影。
他皱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做什么?”
安言不悦地回头,看到是叶疏,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脸色冷冷的,“你小声点,看到前方的人了吗?”
叶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的确是有两道人影,看那交头接耳的样子是在……
光线昏暗、气氛又格外暧昧的酒店一角,人很好,不说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