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捏碎一样,安言看着他,“你先放手,不然我没有办法跟你说话。”
什么廉价的酒,不过就是烧酒而已,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不一定便宜的东西就是不好的东西。
不过她的思绪还沉浸在他上一句话里,萧景已经跳到了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上了。
不过他却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冷笑,“那你想跟谁说话?”
“有病。”
“安言,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惹我生气?”
她低眸看着那只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她觉得自己的手已经被捏的乌青了。
“你他妈到底放不放?萧景,你是不是觉得就算是过了三年你依旧能够像当初一样,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是不是?”
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么?
男人神情恍惚了一下,顿时撤去了自己的手指,笑出了声,“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安言慢慢摩挲着自己的手腕,果然被捏红了。
疼是疼的,可是疼痛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接着都是绵长的麻麻的感觉。
萧景想起乔洛去看了医院监控回来说的话,说太太是光明正大地坐电梯走出医院,然后打计程车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