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今的性子已经完完全全不像是一个军人了,但是骨子那个血性肯定还在,这点毋庸置疑。
乔洛看着安言失神的目光,想着时间已经过去不少了,免得萧景一会儿更加生气,他淡淡地出声提醒,“太太,我该说的已经说了,现如今您应该能够知道为什么萧先生不能就白乔了。现如今那人出了事,温北堂势必会尽全力对伤他的人下手,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能掣肘他的人还是少。”
而萧景不能出手将白乔从牢里捞出来,正是因为萧景跟温北堂算是暗中结了仇,就是因为上次。
原来平静不过是假象。
安言的目光倏然变得冰冷,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朝病房的方向走了。
乔洛跟在她身后,慢慢道,“太太,如果您要是非要想萧总能够出面的话,也是可以的,就得您……”
“你闭嘴,想得美!还有,我要提醒你多少遍不要这么叫我?!是不是看我很好欺负,还是说我真的不敢对萧景做什么,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说真的,在安言看来,乔洛比茯苓都可怕。
这人跟在萧景身边久了,活的越来越像他了。
方才那两个还站在门口的保镖已经不见了,安言手指刚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