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微的失重感向她袭来,安言稳住身形,瞪着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点毛病?想害死我?”
他唇线很冷,像是生气了,半天,吐出两个字,“活该。”
神经病。
见她又要下去,男人伸手捏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安言挣扎了下,没能成功,只好用另外一只扶着扶手的手去扳他的手指,但是男人握的紧,加上力气本来就比她大很多,安言自然没有办法斗得过他。
萧景侧首朝她看去,静静地威胁,“你不守规则,要接受惩罚,安言。”
她一顿,微微仰头,“什么规则?”
他带着她慢慢朝下面走去,接着继续无波无澜地陈述着,“我叫你五分钟之内就回来,多一分都不行,而你看看你浪费了多长时间。”
哈?安言额头滑过看不见的黑线。
有些好笑地开口,“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
遇上了宋子初,她心里膈应的不行,难道还要惦记着他说的那个什么狗屁五分钟,她是有病?
而且这男人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洗手间里面,而后又拉着她堂而皇之地离开,她都没有跟他计较,他倒还计较起她来了,真是嚣张至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