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了秦淮啊?苦跟难都是他带给你的,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昏暗的空间里,偶尔有光从白乔脸上滑过,她原本低着头,听到安言这么说,她扬起还是有些惨白的脸,弯了弯唇角,“像现在的萧景一样吗?”
冷漠冷情如他,都将温城都换了个模样。
安言嘲弄般的嗤笑,反问,“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后悔,而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
“安言你是局内人,自然看不清,而我是旁观者,有些时候有些感情,只有我们才能看明白,你懂吗?”
今晚本来的打算是两个人一起到醉,可是白乔的身体状况很明显不允许她们这样,两人只好安静地待在包间里,安言想要出去给白乔买点药,但是被她拒绝了。
一共在也没在会所待了多久,安言扶着白乔叫了车离开。
司机师傅刚开始还挺正常的,就是看起来像那种喜欢和客人攀谈的人,安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白乔因为身体不舒服,闭着眼睛靠着她的肩膀,很是安静。
本来司机在跟安言讲话,车载广播里报道了三天前那场在娱乐圈掀起了风暴的白乔被粉丝跟媒体的围堵事件。
安言抿紧了唇,低头侧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