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闪躲,随即冷冷地说,“有些人根本就不在意,反正能整到我就行了。”
这话直指谁,安言心里清楚,当下心里不免有些生气,想到她昨晚一夜未归,于是问,“你昨天晚上跟他在一起?”
她是喝醉了被萧景那男人带走了,但她记得白乔可没喝酒。
白乔坐在沙发上,两条细细的眉几乎都要拧到一起了,提起来就咬牙切齿,“你自己想想那种公众场合,他要是成心要带我走,都不用一兵一卒我自己就乖乖跟着他走了。”
还不用说他威胁了她。
安言看着她,“那现在怎么办?”
经纪人丽姐也是无奈,将希冀的光放在安言身上,看着白乔说,“其实我倒是有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牺牲一下乔乔你的朋友了。”
二十分钟后,安言跟着经纪人丽姐朝经纪公司大门走去,她一边将白乔的黑超戴在自己脸上,一边对丽姐说,“到底是谁故意整她的?你的电话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人拿走。”
丽姐想了想,也没有再隐瞒,“是琉生的经纪人阿明。”
安言顿住脚步,转头怔怔地看着丽姐,“纪琉生不是已经在牢里呆了两年了么?为什么会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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