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铺了一地,长长的街道两边是笔直而高耸的银杏树,黑色添越停在铁艺大门前。
直到门卫将门打开,萧景才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将车子开了进去,一条路过去全是银杏树,树叶纷纷扬扬落下,地上的落叶在车轮附近打了个转又重新落下。
安言一直睡着,没看到窗外足以令她震惊的一切。
直到车子重新在草坪上停下,男人才重新将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她脸上,毫不掩饰地打量着。
像是要将她狠狠映在自己眼中,心里。
欲望总是源源不断的,控制不住,在呆呆地看了十分钟之后,萧景终于忍不住了,无意识地朝她伸手,等意识到时,他的手指已经来不及撤开,而她也刚好也睁开了眼睛。
因为睡了一觉,她眸中充满了迷茫,视线没有聚焦,怔怔地盯着挡风玻璃。
属于男人的大掌堪堪放在她头顶,萧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轻轻地看着她。
安言头很涨,很昏沉,视线根本看不清,只能凭着感觉将压迫着自己头顶的手掌给拿开,而后才转头看着他。
她张了张口,“你……”
一句根本都说不完,某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朝她袭来,压抑着她的神经,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