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有关系。”
这种情况安言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放弃,离开之前只能企图将希望寄托在那女佣身上,问她,“她每天每时每刻都是这样神志不清么?有没有稍微清楚,能够认真听人说话的时候?”
女佣人立即回答,“还是有的,先生过来的时候她情绪就挺好的,基本上不会这么激动,偶尔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
先生?
安言闭了闭眼睛,“先生是谁?”
女佣人怔住,“这个我不知道,每次他来的时候我基本上都在远处看着,也不知道他是谁,一般不会来的,极少数时候才会过来。”
安言看了看别墅区的构造,问,“一般什么他什么时候会过来?”
女佣笑了笑,说,“这个我就更加不清楚了。”
问不出什么来,安言从包里掏出小本子,用笔写了电话号码撕给她,“如果以后他再来,麻烦你打电话联系我一下。”
“这……”女佣很迟疑,因为每次男人来这儿的时候都神神秘秘的,她连近身都很困难。
“这可是要闹出人命的事情,你别藏着掖着,到时候人家可保不住你,知道了吗?”安言的语气蓦地变得严肃了很多,白乔在一边忍不住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