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晚上,加上安言脸上还带着墨镜,又用纱巾遮住了嘴唇往下的位置,林海棠几年未见过她,自然没认出她是谁。
安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交握着,墨镜后面的眸子闪了闪,她慢慢道,“是我。”
林海棠忍不住笑了,还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你觉得我们家会要你这么一个女人?”
来历不明,而且看打扮也不是那种良家妇女的样儿,大晚上的带着几乎能将整张脸都遮完的黑超,穿着无袖的黑裙,脖子上却还缠着和衣服不怎么搭配的丝巾……
最关键的时候,她还是个残疾。
虽然并不影响行走,不仔细看可能这点瑕疵都能让人忽略掉,可是路家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人进门的。
安言没回话,看着林海棠短短两分钟在心里就将她全身上下都评判了遍,最后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安言看着服务生将咖啡端到林海棠面前,林海棠还是勉为其难地问她要喝什么,安言刚喝了酒,虽然现在已经没什么味道了,于是问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开水。
这才看着林海棠,不紧不慢地说,“路夫人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们家还是配不上您的儿子?”
这话好笑,林海棠端起来咖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