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情绪不变,只是微微低着头盯着她的脸。
半晌,他低笑了一声,“所以说,这两年,你很委屈?”
他看到了她眼中隐忍的泪水,那液体在她眼眶中聚集的越多他就越生气,因为秦淮知道这些都与他无关,垂在身侧的手指握的越来越紧。
最后,在她倔强的目光中,男人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白乔,你用一辈子跟我耗你都耗不过我,所以,正宫太太还是情妇,区别很大么?”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白乔咬着牙,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转身回到屋里,将门“嘭”地一声关上,脊背抵上冰冷的门板,咬着牙,任由那透支过度的身体朝地面滑去。
很久之后白乔才彻底明白他这段话里的意思,秦淮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包括他自己。
安言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白乔瘫坐在地上,她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很生气?”
白乔闭着眼睛,低着头,没说话。
“要颓废去床上吧,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生气,倒像是真的困了,顺便说一句,他带来的东西好像只够一个人吃,我想着你刚跟他吵过架,应该吃不下了,所以我全解决了。”
好不容易将她扯起来,但是白乔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