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吧?!他如今恨不得我去死,你心里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微微侧头,什么表情都没有,“可能。”
在她离开之前,宋子初闭上眼睛,紧紧掐着手心,里面一片黏腻,可她去好像感受不到痛一样。
宋子初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郁气,可是寂寂了很久的心脏终是慌了,安言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几年过来,她挺清楚的,从某种方面来讲,她跟萧景一样,不择手段,很疯狂。
在沉寂了这么久之后,她又再一次拨了那男人的电话,这次是他逼她的,他曾经说过,此生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安言走了他怪不到任何人头上,都是因为他自负,但是他也说,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电话通了,宋子初情绪激动,“萧景,你叫她来的是不是?!”
没什么声息。
茯苓有些尴尬,她侧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的萧先生,一夜没睡加上立马坐私人飞机过来,萧景这两天,精神耗损真的太大了。
可是这个电话——
茯苓捂住嘴,小声地对电话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萧总现在不放便接您的电话,您看……”
来者语气不善,茯苓暂时还想不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