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隔得近,安言似乎能够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属于某个女人的,她熟悉的声音。
直到电话讲完,路轻绝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兀自发呆的女人,咳了咳,“安言,不是来看我么?怎么两手空空?”
闻言,安言啊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笑笑,她站起来,走到病床旁边,“我以为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不需要带礼品过来,不然显得多生分。”
想起他方才打的那通电话,安言叹息,面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愧疚的神色,“浅浅,还在打电话质问你是不是?”
路轻绝出差西泠市一个月,后面因为公事缠身,又揪扯到安言,温城路家自然知道了一些苗头,以为是他在外面养了女人,所以之前才会和妻子离婚。
安言见他没有说话,忍不住再度叹气,“路警官,现在看样子都是我拖累了你啊,不过你跟嫂子离婚的事,我可不背锅。”
都离婚了好几个月的人了,自然跟安言沾不上边。
倚在病床上的男人扯唇,有些无奈,“你跟浅浅太像了,我们三个好像都有些倒霉呢,离婚对我们来说好似成了家常便饭的事。”
说到这里,安言不禁扯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上,看着他,“话说,军婚不是很难离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