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脖颈,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住,压抑着那莫名汹涌的情绪,嗓音像是从牙齿缝隙间冒出来的一样,“是么。”
“郁衶堔跟我讲,你比你自己以为的要在乎她,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萧景,当她喜欢上你时,你讨厌她;她爱上你时,你喜欢她;当她离开时,你爱上她——”
男人寒意湛湛的眸子望着她,看着她脸上无尽的嘲讽,心脏莫名有些抽痛,没来由的痛感。
路轻浅耸耸肩,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说的不准确,你现在还是没有觉悟,你现在找她的状态,跟平常无异。但是萧景,我要告诉你,你要么就一辈子都冷血下去,这样你会过的快活一点,可你继续这么下去,一边受不了她离开,一边自我麻痹,你迟早要完。”
他要完,萧景几乎是没有一瞬间就接受了路轻浅这个说法,但他没有自我麻痹,他知道她走了,跟平常不一样的出走。
曾经他说过,事不过三,其实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了。
所以这一次,她走的决绝,连给他寻找的机会都没有,断了所有后路,所有的航班都查了,没有安言。
她没有使用过飞机这种交通工具。
萧景盯着路轻浅,薄唇勾起料峭的弧度,但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