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我知道了。”
掐断电话,安言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名字签在那薄薄的纸张上面,没有任何犹豫。
她抽空去了父亲安玖城的墓地,只跟他说了两句话,喑哑的嗓音伴随着风声,“爸,哥哥来找你了,你接一下他。”
第二句是,“我跟萧景离婚了。”
……
到她离开前一天,萧山别墅终是空了,李妈也走了,什么都没了。
安言站在书房给萧景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出乎意料,他接了,而且接的很快,但没有开口,电话那头只有无边的沉默。
她忍不住笑了笑,轻嘲,“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准备跟我说话了呢。”
男人压着声音,“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