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
冷白泛光的刀具出现在眼前,男人像是终于有了反应一般,他攥紧了身侧的手指,目光从她脸上虐过,冷笑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转身朝门口迈步。
安言咬着牙,“萧景!”
男人闻言,身形微顿,不过一秒不到,直接摔门而去。
那天,安言在萧景离开后不顾形象嚎啕大哭,像是要在这个傍晚将一生的眼泪都流干,李妈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安言都没有反应,只是那毫不掩饰的哭声撕心裂肺,牵动着别墅里的人。
李妈站在门口抹眼泪,像是知道这对夫妻应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闹成了现在这样。
那晚,安言直接哭晕了过去,在冰凉的夜里又被冻醒,思维有一瞬间的凝固,不过短短瞬间,黄昏时刻的记忆悉数涌进脑海。
暗黑冷寂的卧室里,只有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极淡,安言只能看到卧室的大致轮廓。
但这个她睡了两三的卧室,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描绘出它的形状,知道哪些东西放在那里。
她该庆幸萧景没有直接将那张离婚协议摔到自己脸上,所以一切还是有机会的是不?
可是安喜死了,就在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