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和他,你有什么大可以和他说去,走我这条路,我不可能放手,你死了这条心吧。”
顿了顿,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你都说了,我贪心又自私,偷了一个三年我还巴不得偷一辈子!”
说完,安言不想再跟她多说,宋子初不像是这种能主动找上来门冲她撕逼的人,安言猜想,可能是……等不及了?
毕竟那张离婚协议放在书房那么久了,安言也没见萧景有点动静。
那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她耗得起,只是要是宋子初还不安分,她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是,她没能离开,宋子初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目光冷冷地逼着她,“安言,你真不要脸!你知道他有原则,尤其是对婚姻,所以你想用这个来绑住他是不是?!”
“……”
她真是觉得宋子初死缠烂打起来也是个人才。
安言看了一眼她的手,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安喜冲宋子初吠了两声,凶神恶煞,安言安抚地看了它一眼,示意它不要闹。
这才冷漠地看着宋子初,宋子初穿着时下流行的尖头高跟踝靴,比她高出一点,安言只能微微仰头盯着她,“你反复重复一句话有意思么?宋子初,你再跟我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