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那嗝出的气体,却是特别舒服的。
难怪,很多有钱人有喜欢,也懂得享受。
她稍微顿了顿,才很理智地跟路轻浅分析,颇有些情感专家的调调,“你太干脆的后果就是让自己过早地结了婚,当初看到我的下场之后,明知道婚姻是个牢笼,你还偏偏义无反顾地往里钻。”
牢笼,那也不过是当初路轻浅对安言和萧景这段婚姻的评价。
但她郁衶堔不一样,他们至少是有感情基础的,至于为什么闹到了这一步,路轻浅看着玻璃杯里深棕色的酒,将脸皱紧,说,“你当初要是给我一巴掌,把我打醒了,我他妈就算是单身一辈子我也不结婚了。”
安言好笑,看着有些微醉的她,“你不结婚你还能干嘛?”
“满世界地玩,想要了就找牛郎,反正——”顿了顿,路轻浅轻嗤,“反正那没有那张薄薄的纸限制我,我到时候就可以肆意地玩弄感情。”
“……”安言觉得路轻浅这个想法很是危险,现在到有种庆幸她和郁衶堔结了婚的感觉,有这种恶毒想法的女人,祸害郁衶堔这一个男人就够了。
安言陪着路轻浅年喝了几杯,她是自己开车来的,想趁早收尾,但路轻浅不让,“你喝醉了,利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