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在场,你应该看的清楚,路轻浅真的推了季惜如?”
萧景这次破天荒地没有将她搂进怀中,也很快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到底推没推我不知道,等看到的时候,那人已经在一堆碎玻璃渣子当中了。”
倒是路轻浅,当时一脸淡漠地站在旁边,看着继续满身的狼狈和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
媒体拍下来的那张照片,季惜如被郁衶堔打横抱着,看得出来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和背部有被划伤的痕迹。
而埋首在郁衶堔胸前的那张脸,只露出来了一个下颌,上面好巧不巧地挂着一滴未落的泪珠。
那种情形,任谁看了都我见犹怜。
卧室陷入一片安静,安言思绪混乱不堪,好似突然之间,有无数东西涌进她的大脑。
睡在她身边的男人,过了好久发出低沉的声音,“今天晚上你同学欺负你了?”
安言本来是背对着他,闻言,也没有转身,只是将捂着自己的被子扯了一点下来,说,“他们哪敢欺负我,不过就是说了一些我不喜欢听的话而已。”
其实她知道跟那群同学无关,有关的时候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安言还是没忍住翻了身,看着光线极其昏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