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摔了一跤。
李妈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扶起来,“太太,您没摔着吧?”
可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干脆就不起来了,坐在楼梯上,手指扣着黑色精致的铁艺雕花栏杆,也没叫痛,只是眼睛有些无神的空茫。
幸好楼梯铺着地毯,而李妈刚才眼疾手快,她应该没怎么摔着,就是精神有些奇怪。
安言埋首在膝盖里,莫名其妙,近乎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体谅他,谁体谅我?”
“太太,您说什么?我们上楼去吧,坐地上您的腿会难受的。”
安喜从她进来就围在她身边转,这个时候也是,还附和似地汪了两声。
又过了将近一分钟,安言才重新抬头看着她,问,“李妈,我这个人好不好?”
李妈心里有些发酸,在这个家里,大概从她到一干佣人,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吧,现在都还好,以前的先生,可是摆明的不喜欢她,一副想离婚的态度。
她笑了笑,说,“太太,您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呢?你人这么好。”
安言轻笑,垂眸,抓着栏杆下方镂空交错设计的手指慢慢收紧,骨节的位置轻微泛白,“我人这么好,他不还是不喜欢我。”
这个问题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