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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最后她模模糊糊之际,他好像才含着她的耳垂说,“很难理解么?以备不时之需。加上,这栋房子每一处我都想试试。”
她想骂他不要脸,但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因为他说做两次就真的是实打实地做了两次,每一次都很长,也像是在刻意折磨她一样。
……
安言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落地窗外的天气不好,很阴沉,天空黑沉沉的不像是下午两点的天气。
她洗漱好,穿好衣服下楼,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李妈的萧景的对话,“先生,您这手还是找绷带给包扎一下吧,这伤口还挺深的,万一得破伤风——”
而后是男人低沉得有些愉悦的嗓音,“破伤风可能不会,狂犬病倒是有可能。”
闻言,安言顿时黑了脸色,看来她早上那一下真的咬的太轻了,这热就是犯贱。
李妈看着那伤口的形状,大概也明了,也没再多说,只是低声地抱怨了一句,“这,太太有些不知道轻重了,一时半会儿估计还好不了。”
“不碍事。”
听到这段对话,安言觉得自己瞬间就饱了,还是从容地从他们身后走出来,咳了咳,不满地看了李妈一眼,“李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