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她刚刚爬到他身体上方,整个人就被揽了回去。
这次,她还稳稳当当地,整个人都在他怀里。
路轻浅不知道为什么,心烦意乱,偏偏郁衶堔又将所有的呼吸都喷薄在她的脖颈,而原本已经没有在震动的电话现在又开始响了起来。
“郁衶堔,电话,接电话!”
郁衶堔呼吸有些粗重,带着睡醒过后的沙哑,“不接,睡觉。”
“劳资睡不着,你赶紧的。”
郁衶堔抬头看了一眼妻子的脸,还是伸手将电话递给了她,路轻浅坐起身,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秒,还是接了。
“安言是不是在你哪儿?”
听到这个声音,她脑子里还反应来一下,随后才问,“你是萧景?”
“我问你安言是不是在你那儿?”男人粗粝的语气见好似还夹杂着雨声,混合着路轻浅都说不清清楚的暴躁。
现在凌晨一点刚过,路轻浅心里咯噔一下,捏着电话的手指蓦地紧了紧,问,“不在,怎么,她不见了么?”
郁衶堔神情很是懒散,除了眉眼间有被人打断睡眠的阴郁,其他的,他就像一个漠漠的旁观者,撑着脑袋,平静到近乎漠然地盯着路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