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尽管,连这个假设都只是潜在的而已。
“萧景,就只许你送别的女人礼物,不允许我也送点儿,你什么意思,双重标准?”
他掀眸,语气很淡,“别的女人?你说子初么?那不是我送,是她需要。而你,虽然我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但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安言有些呆,差点都要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因为越说下去她好像就越生气,越来越生气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情绪特别激动,要么就是反应迟钝。
而现在,她很明显属于后者。
她想了想才呆怔地道,“送就送了,这理由真够冠冕堂皇的,你是不是在怪我将她赶出了你给她的公寓,让她只能住酒店,上次还差点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最后脱离了危险,又因为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安言那双堪称整容标本的眼睛慢慢聚光,暗含嘲弄,“其实这些话你早就应该明白着跟我说的,我虽然不笨,但也不想花心思去猜你的心思,毕竟任何人做任何一件事时间久了都会有倦怠期的,就好比,我爱你。”
她说了那么长一串话,他好像只选择性地捡了最后一句听,“那‘你爱我’这个倦怠期是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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