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儿?”
“我……”说白了,她还是怕,怕这男人突然的情绪失控,像刚才,他真的大有一种要拧断她手腕的韧劲儿。
而且,她当时流着眼泪,在他面前疼得脸都皱紧了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那种状态,像是被梦魇住了。
可,怎么可能呢?
男人的目光深邃高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安言咬牙,说,“我,要去洗手间,还有我的包掉在——”
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男人打断,“我叫人去拿。”
安言点点头,身体里那根神经还是绷着,看着他,“我去洗手间。”
不过刚走出两步,萧景凉凉的嗓音传来,“五分钟,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抓人。”
直到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安言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了一点,这种时候她出去和萧景待在一起肯定没有好事。
最后,安言提着高跟鞋猫着腰从洗手间里出来,看了一眼那边的男人,他还在打电话,走廊上来来往往还是有不少人,她直接朝和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知道电梯门打开,她人进了去,整个人才彻底软了下来。
有些没有形象地耸拉着肩膀,安言低头看着光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