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像是舒服一般地闷哼了一声,安言手指掐的很重,声音带着不属于她平常的楚楚可怜,“你快走啊。”
窗外雷声和雨声交织着,这也应该是这个季节最后一场雷雨了。
回到卧室,安言被他放到床上,可女人纤细的手腕纠缠在男人的脖子处,不愿意松手,闪电的光亮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安言惨白着一张脸,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萧景用了些力道掰开安言的手指,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看着她,“要么你现在松手,我去把窗帘拉上然后我看看你膝盖上的伤,要么,”
男人顿了顿,语气沉了沉,“要么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也不要松手,你也不要洗漱了,要是腿上有伤的话就让它伤着吧,指不定以后要留疤……”
留疤两个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安言就松开了他的脖子,低头,嗓音很轻,“你去拉窗帘。”
男人唇角微勾,走过去将窗帘全部拉上,又把阳台上的灯关了这才折回床边。
安言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整个人有些呆滞,见他过来,她动了动,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