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翻了一个白眼,语气里都是鄙夷,“那萧先生你真的太小我了,吹风怎么可能让我感冒,我感冒是因为那天晚上一不小心又泡了一个由热变冷的澡,这个理由,难道不是更具有说服力一点么?”
萧景撑在双肩身侧的手指逐渐收紧,幽暗深沉的眸子突然变得讳莫如深,那脸色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铁青,语气尽是冷漠,“我有没有说过你一个人的时候不准这么做?”
她慢慢将眉头皱起,又舒展开,慢慢挽起唇角,“你有本事就寸步不离地待在我身边,否则我就算要去死,你也管不着我!”
当然,安言没有想到将来有一天这男人真的这么无耻,不管他做什么,也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将她拴在身边,寸步不离,宛如连体的婴儿。
安言从他身下爬出来,浅浅地笑,“你继续睡吧,我下去让李妈给我找点东西吃。”
李妈正在给她煮粥,安言下去逛了一圈,等粥快差不多的时候她上楼去洗漱,换衣。
推门进去时,萧景正站在落地窗前扣衬衣的纽扣,背对着门这边。
听到开门声,他转身望着她,质地精良的衬衣刚好被扣到最上面两颗,“明天跟我一起去见林律师。”
安言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