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次她上来量体温,安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也没有胡言乱语,只是任李妈怎么摆弄她都安安静静的,眼睛闭着,偶尔睁着里面也毫无光彩。
李妈吓的不行,心想,昨天离开之前都好好的,怎么今天一回来就成了这幅样子。
是不是又和先生吵架了?
易扬带着医生进来时,李妈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老人家不免有些迷信,赶紧双手合十念什么菩萨保佑。
易扬盯着床上躺着那脸色不正常的绯红的女人,不免有些责怪自己,短短半天,安言就病成这个样子。
刚才萧先生打电话过来叫他立马去请医生,那刻,易扬终于见到了萧景喜怒不形于色之下的另外一面,那就是暴怒。
他洞察所有,知道安言无缘无故地不可能发烧,肯定事出有因,于是直接冷冷地质问,“昨天你带她回去,她做了什么?”
易扬没打算瞒,直接将安言吹了一个小时冷风的事情说了出来,那端的呼吸顿时粗重了不少,怒气横生,嗓音却冷的仿佛是远山上的寒水,“我养你们都是摆设么?一个个都这么没用!”
这么多年,萧景是第一次直面直接地指出他的错误,表达对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