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看着在她说完话就没有开口的男人,好半天了终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明天上午的飞机,到时候我送你。”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走了那么久,她很累,尤其是还穿着高跟鞋。
安言忍不住就问他,“她要是一天不好,你就一天都要在里守着她么?”
男人垂眸,清冷的白炽灯将他的身影烘托得很修长,“等她身体能够适应乘飞机了,就回去。”
“那好,我们各退一步,我不会回去的,而我也不会管你的事,你安心处理宋子初的事情,我不拦你。”
男人直接拒绝,“不行。”
安言不解,挑眉盯着他,“不行什么?”
“安言,你要回去。”
这男人的脑回路,安言从和他结婚开始她就弄明白过,她又气又笑,“萧景,我自己玩不碍着你也不行么?”
可能是他现在的情绪和他下午的时候有些不一样,虽然宋子初的事情肯定让他糟心,但安言的心情却没有下午那么不好。
可男人就是不知道哪根筋没有搭对,态度很是强势,“安言,你可能不知道,只要你在这里就会碍着我。”
安言咬牙,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