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没好气地看着他:“……滚。”
说完之后,杜文瑾没再赘言,转身往门外走。
方之淮一个眼色扫了过去,跟着他来的黑西装保镖们齐齐一避,给杜文瑾腾出一条通道来。
目送着杜文瑾下了楼去,方之淮同样直接转身。
迈出第一步之前,带着与方才低语截然不同的冰冷情绪的话音撂在了男人的身后——
“这一笔账,我们慢慢算。”
…………
回程的路上,杜文瑾和方之淮乘坐的车内一片沉寂。
前排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两人一言不敢发,噤若寒蝉。
杜文瑾这一晚过得心累,此时也懒得主动开口,任方之淮自己一个人坐在旁边发酵那一缸陈醋。
酵得有点过了,陈醋缸里气得直冒泡。
方之淮侧过视线来。
“今天晚上你是为了什么事来这种地方?”
所幸方之淮对杜文瑾的脾性再清楚不过,即便带着火,语气也压得平缓。
“……”
杜文瑾懒洋洋地撑着颧骨侧眸瞥过一眼来——
“一支广告代言,我事先不知道会来这个地方。”
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