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是颈动脉。”
不等杜文瑾回答,方之淮复又低笑一声,滑到对方后颈的手轻轻地抚过,摩挲。
感受着指腹下滑腻的肌肤和纹理,方之淮的眸色深沉漆黑得无以复加——
“你最好能咬死我,然后陪我一起死——我们同棺同椁。”
“……”
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随时随地冒出来的变态言论,杜文瑾神情反应都欠奉,只懒洋洋地一掀眼帘——
“我犯得着为你偿命?”
方之淮低笑。
“反过来也行。”
“……”
闻言,杜文瑾有些神色莫名地抬起眼来,一瞬不瞬地直视着方之淮。
“怎么了?”
方之淮回视他。
杜文瑾薄唇微动,用词轻佻,语气却是认真的——
“你原来还真舍得对我下狠手么?”
“……”
方之淮被这话问得着实没脾气,尤其是一对上他家小祖宗那副“我说的就是真理”的神情,他连想拿一句唬一下对方的话都说不出口。
挣扎了几秒之后,方之淮苦笑叹了一声。
“我哪里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