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夏禹初端起酒杯朝着蓝潜举了举,“下次一定选在周末。”
蓝潜喝着杯子里的红酒,没说话,不知是变相的同意还是拒绝。
“难得聚在一起,不好好玩玩儿岂不是浪费了好时光。”夏禹初指了指三楼的娱乐室,“台球怎么样?玩儿几局。当然了,输家必须接受惩罚。”
“好啊。怎么个玩儿法?”
“很简单。一共五局,每输一局就脱一件身上的衣服,鞋袜也算在内。”夏禹初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蓝潜的装扮。包括鞋袜,一共五件,不多不少。
这样的游戏当年不是没玩儿过。蓝潜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技术不错,跟夏禹初伯仲之间,输赢五五之分,按理说这样的要求夏禹初占不了便宜才是。可正是因为太正常了,蓝潜才不敢掉以轻心。他总觉得夏禹初有什么阴谋,但一时之间,他有猜不到。
“怎么,蓝少害怕了?如果你害怕的话,咱换一个项目玩儿也行。蓝少想玩儿啥?”
激将法虽然老套,但多少还是管些用处的。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见招拆招也是蓝潜的强项。于是,蓝潜浅笑着点了下头,“我跟你比?”
“那是自然。”夏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