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竟也没人能准确识出他。
“是啊。”贺从泽似乎有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抬手便揽过她,弯唇:“所以凛凛,你可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别走丢了。”
知道贺公子从来厚颜无耻,江凛习以为常,不冷不热地将他不安分的手给扯下,“在你身边更危险。”
“上次是意外。”贺从泽明了她是指先前的微博bào料事件,耸肩轻笑,“只要你想,全网就不会有任何与你有关的花边消息。”
“只要你想,”江凛意味不明地抬眼看他,却是几乎将话给重复了一遍:“全网就不会有任何与我有关的花边消息。”
换了个人称,句子里含的意思却是全然不同了。
贺从泽:“……”
江凛嘲讽于无形的能力,实在是炉火纯青。
二人虽是在jiāo谈,但脚步却没停滞不前,贺从泽果真乖乖听话没再动手动脚,他不着痕迹地护着江凛,防止她被来往行人撞到。
江凛不是大条,这种小细节当然被她收入眼底,她看了看他,眸底最后一点冷冽也无声消融。
她并非冷情,只是身旁鲜少有真正愿意接近自己的人,她分辨得出对方的好意是真是假,对于每个人她也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