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停顿一瞬,继续道:“这段关系,绝非巧合。”
言之有理,好像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反驳。
贺从泽与她对视,唇角笑意淡褪几分,“江凛,我突然很好奇,你都经历过什么。”
江凛的孑然,与她身上难言隐晦的颓然,显然可见,都是经过漫长岁月形成的。
“很多糟糕的事。”江凛说,“不过你不会有机会了解。”
“来日方长,别急着下结论。”贺从泽恢复往日闲散,含笑道,“我又不会坑你什么,就是想提前在你身边占个位置,就这么简单。”
江凛想了想,也的确不知道他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饭后,贺从泽准备送江凛回去。
兴许是因室内太过温暖,江凛脚一踏出门,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贺从泽秉承绅士风格,抬手打算将自己的外套给江凛披上,然而指尖触到肩头,他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件毛衣。
下午他回家,觉温度有所升高,便将大衣换下,哪知现在会派上用场。
如果对方不介意他luo着上半身,他倒是愿意把毛衣套给她,但这显然只能是想想。
走到车前,贺从泽贴